自己死前的场景吗?
因钰留痛恨古代安全防卫不巩固,同时还没有电话这种东西。虽然有巡逻的,但此时明显没有啊,周围还没有人,偏偏让自己看见了。
因钰留一咬牙,还是冲了进去。
当然他也没蠢到直接去送死,悄悄跟进巷子里观察着。
只见那个大汉拖着人,左顾右盼的,将人拖进了一个小院,也就在这时候,因钰留才看清楚那个人是谁。
那人不就是上午在街道上与人僵持的那位皇子吗?这件事情可见不同寻常,一个皇子在另一个国家出事,是要引起战争啊。
因钰留想清楚了,迅速离去,想着最近的就是县衙了,只能狂奔县衙去,他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这么快过了。
等因钰留带着一群小喽啰兵归来时,那个院子已经空了。
因钰留只在现场看见几个麻绳以及一些看起来不明药物的粉末。
有位师爷气喘吁吁的观察一番,说:“这是迷药,看着药力还挺强的。”
这也就说明当场看着皇子一点意识都没有的样子。
一群人搜了又搜,愣是查不出来一点,这件事情又非同小可,多少人冷汗都出来了。那位县令更是早早的向上面禀告了。
因钰留也是着急,毕竟人说不清楚什么时候就死了呢,他来回看着,试图找到一点痕迹,院子角落里放着一个木盆,木盆中用水浸泡着几双鞋子,看起来是主人忘了刷鞋。
因钰留盯着那几双鞋子,他莫名觉得有几分古怪,他用手捞出来,仔细来回观察,鞋底处有着一层薄薄的泥,因钰留再细看木盆中的水,水上确实漂着几株水藻。
因钰留叫来师爷,问:“最近京城可以河道涨水,水藻过剩的。”
“有,西边的那个河,前几天涨水,差点淹死一个人。”
这时候因钰留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让师爷带上人就往河边冲,这时候天色已经全暗下来了。
一辆装满野草的推车,后面两个大汉推着,如果因钰留看见,一定能认出来他在不久前就见过对方其中一个人。
孙三推着车,愁眉苦脸的:“哥,你说,咱真的这么干吗?”
孙二倒是看不出来什么心情:“怎么?你后悔了?”
孙三:“倒也说不上,就是这几年安生日子过的舒服,有点不甘心。”
两人也心知肚明,他们活不下去了。
孙二:“不甘心?你我都是主子的人,主子有令,就是对你我的恩赐。”
孙三这才不说什么,可一会儿,他又起了邪念,一脸猥琐点笑着:“哥,你跟我还未有妻子嘞,这个皇子,我先前摸过,那小皮肤可嫩了,反正都是要死的,你我爽爽,也让他体验一下,也不枉此生啊。”
孙二:“这时候你还有心情想这些,要是没人发现了,到了河边,给你玩玩也行,可一旦有人来了,立马把这个皇子捅死扔进河里,听明白没?”
“知道了知道了。”孙三见孙二答应了,已经开始幻想着了。
令彩逸是被一巴掌扇醒的,他脑袋还没有清醒,就被捂住了嘴巴,只能呜呜哼叫着。
孙二皱着眉看孙三的行为:“你干什么非要把他弄醒?”
孙三边解开令彩逸腿上的绳子一边说:“不弄醒跟奸尸有什么区别,放心吧,我不会让他喊出声的。”
孙二也不管他,转过身去向前走了几步,观察着附近。
令彩逸听了一激灵,他终于反应过来了,他被姐姐的心腹引去见一个人,半路上他觉得有问题想走,就突然眼前一黑,然后就到了这。
令彩逸感觉到腿上有一只粗糙的手抚摸着自己,他当下抬腿向那人腿间踹了过去,可那个人反应更快,一只手就握住了自己腿,下一刻嘴里被塞进了一团布,顶着舌根,让他一句话说不出来。
孙三一巴掌扇过去,令彩逸的脸又红又肿,被扇的偏过头去,这辈子没受过这么大屈辱,突然腿下一凉,自己的外裤被撕扯开来。
令彩逸更加剧烈的扑腾着,奈何双腿被人抓着强行打开,甚至对方一拉就会更加贴近对方,现在自己只剩下里裤,令彩逸觉得羞辱极了,他想要呐喊着,确只能发出呜咽声,好似在求饶,双眼漫出无尽的泪水,他觉得,死也比现在舒服。
“他奶奶的。”孙三又一巴掌扇过去:“你老实一点,你我死前还都能舒服一场。”
果真听了他的话,令彩逸不再逃脱着,反而平躺着,好像是任对方做什么去。
孙三见此情景,果真心里舒服了:“你要早这样,也不用挨那几巴掌。”
孙三果真放开令彩逸一条腿,去解开他的上衣,同时还不老实的凑先令彩逸的脸,猥琐点闻了一下:“你真是比女人还香啊。”
令彩逸缓慢抬眼看着孙三,忽然抬起自由的一条腿,狠狠的向孙三腿间踹过去。
“咔嚓”好像有什么碎掉的声音。
孙三瞬间脸色苍白,冷汗直流,疼得甚至说不出一句话,缓了两息,一声剧痛的哀嚎响彻天迹。
孙二一听,立刻赶来,就见令彩逸光着一双腿滚进了急湍的河里。
孙二跑到孙三跟前:“怎么回事?”
孙三已经疼的没办法回答,甚至眼前发黑,马上就要晕过去。
孙二见此,又问:“你没把他手解绑吧?”
孙三这才摇着头。
孙二想着,既然手不能动,河流又这么急,他嘴巴还捂着,该是活不下来的。
因钰留一道人因为不知道对方在哪里下手,于是沿着河流在找,远远就见一身红衣的人从前面漂过来,几息的时间,人已经到了跟前,因钰留清晰的看见令彩逸还摇着头躲避着水花,甚至嘴里还塞着不知名物体。
根本来不及思考,因钰留已经扑进水里,抱住令彩逸一起漂走了。
师爷思路清晰,立刻留下一波人沿着河流向下找两人,另一波人向上抓人去。
令彩逸视线不清,脑袋已经发昏,他想,也就这样了,总比被人糟蹋了强,但是朦胧中感觉有人向自己冲过来,下一刻,嘴里的异物被取了出来。
令彩逸明白,自己有救了。
因钰留在河流中奋力举起令彩逸,急流让两个人都有些无从下手,因钰留只能抱着令彩逸让两人不会分开,两人也是好运,流进了唯一的支流,水速变慢了,因钰留用尽力气将令彩逸送到岸上,两人在岸上都筋疲力尽的喘息着。
令彩逸望着黑暗的月色,月光洒在两人身上,令彩逸借着月光偏头去看因钰留,他想把这个人的样子记到永远。
岸上都是两人的喘息声,伴着河流的声音,才慢慢有了彻底活过来的安全感。
令彩逸扶着地,站起来,弯腰伸手去拉因钰留,等因钰留随着令彩逸的手起来之后,令彩逸弯起嘴角,轻声说:“谢谢。”
令彩逸盯着因钰留,目光烔烔。
这句谢谢相当的郑重,让因钰留有了满满的自豪感,可嘴上还是说着:“不客气。”
因钰留看了一眼周围,他们应该是漂到了京城外,周围全是田地,大概往前不远是一处村庄。
令彩逸现在光着腿,虽然有里裤,但是在因钰留面前总是感觉羞耻的。
此时因钰留也注意到令彩逸的腿:“你的腿……”
话还未说完,令彩逸就急忙说着:“我没有被侵犯。”是出于维护自己的清白,还是不想让对方误会,只有令彩逸明白。
“哦,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