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领,才缓慢接受。
直视着地上的一片阳光,他有着极大的满足感,昨天他在躺椅上喘息着,等缓过来,隐隐有着心脏狂跳的眩晕感,于是闭上眼睛缓着,不知不觉,竟睡到了第二日早上,他已经很多年没睡这么安稳了。
白书楼是一位宫女生出来的,当时先皇喝醉了,睡了一位宫女,第二天就把宫女忘了。
可是宫女有喜欢的人的,她与邻家李哥青梅竹马,李哥说等她宫龄到了,回家就娶她。现在先皇睡了宫女,宫女当年悔极了,她悔那晚上为什么非要去寻自己丢的发簪,可那个发簪,是李哥给她的,最后发簪没找到,还丢了身子。
宫女曾想过,算了,就当没发生,反正没有人在乎那个晚上,可天不如人愿,宫女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吃饭也常常呕吐,宫女怀了。
宫女主子说要乱棍打死,幸运的是,那时先皇正好看见,也想起来那个晚上了,于是宫女成了宫里的主子,有人伺候她吃穿,有御医每日来查看,可宫女不开心,她想李哥。
孩子生下来了,是皇子,先皇赐名:白书楼。
宫女身份再次提高,成了贵人,可皇上不来她宫里,她日子也不算太好过。
宫女不敢跟家里人说自己已经给了皇帝,只往家里寄钱,就说主子看好她,给了不少银两。
有了白书楼陪着宫女,她好歹开心了些,整日照料着白书楼,一母一儿倒也舒适,日子也有盼头。
那天,宫女收到一封信,是她家人寄的,可信的内容是她心心念念的李哥,李哥拿了宫女寄的钱,口口声声说自己等不了那么久了,是自己已经大了,得成家立业了,甚至还“好心”的说如果宫女宫龄出来没人要,可以嫁给李哥做妾。
那个狗东西,拿着宫女的钱做了生意,发了财,还想着多娶几房年轻小妾呢。
宫女现在已经不是很年轻了,她甚至因为之前做粗活,怀孕,身子都不苗条了。
宫女疯了,她被高高的楼墙逼疯了。
宫女疯的时候,总是很恨白书楼,对着白书楼又打又骂,什么发泄的手段都用尽了。
可宫女又有好的时候,她好的时候抱着白书楼愧疚的哭,一次又一次的认错,希望得到原谅。
白书楼不明白,他的母亲,他和蔼可亲的母亲,总是为他做新衣裳,为他做吃食,愿意为他去求公道的母亲,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爱他母亲,也害怕他母亲。
八岁的时候,母亲死了,在一个虐打之后自杀了。
贵妃没有孩子,就顺势要来白书楼,贵妃可不是等闲之辈,要的就是那把龙椅。
好在先皇死的突然,贵妃没来得及下手,太子就登上了位,贵妃用母家势力让白书楼成了摄政王。
白书楼几年默默无闻,等时机合适,铲了贵妃一族,还直逼皇位。
可最后,白书楼发现,没意思,他做了那么多,就是想过得好一点,可再好,也没有母亲了,他睡不着觉,怎么也睡不着。
太累了,白书楼想过,算了,这辈子就这样吧。
直到那天,一个路痴来回走动,扰乱白书楼仅有的睡意,那种窒息感与被控制的感觉,竟然让他在这个世界上有了兴趣,他甚至想要被控制,想要有可以依赖的人,那种感觉,好爽。
夜。
安定王府,白书楼潜进府里,他来找因钰留。
他其实是不愿意来找人的,可他自己试过,自己掐自己没有感觉,于是来找因钰留再试试感觉。
白书楼进了因钰留的小院,那些护卫已经给弄晕了,他带着软皮面具,脸上甚至简单的易容了。
按照白书楼的想法:一个翻身进屋,快步探到床上,伸手就拍打因钰留,将因钰留拍醒,然后作势就要杀因钰留,最后以不敌因钰留的姿势输给因钰留,至于剩下的……
于是,白书楼一个翻身进屋,快步探到床上,伸手拍打因钰留。
因钰留果真醒了,他挣开眼就见床边站着一个一身黑衣,脸上还带着面具的人,瞬间清醒了,一个翻身起来,拔腿就要往外跑,开玩笑,现在不跑,就没有命跑了。
白书楼迅速上去抓住因钰留的肩,给扔回来了床上。
因钰留伸手扒开肩上的手时,白书楼顺势像被中毒了一样倒在床上。
嗯???因钰留透着夜色看着旁边爬在床上的人。
因钰留也不想那么多,一个起身就往白书楼嘴里塞了个药丸。
那个药丸入口即化,吃了它会暂时武功尽失,身体发软。药丸是他爹给的,用来防身,今天还真用上了。
白书楼自然感觉到了身体的变化,他暗道糟糕,但此时已经完了。
因钰留见对方吃了药丸,就安心的起来,找了烛灯来,点上,房间一瞬亮堂。
因钰留俯身去看床上的人,那人皮肤白皙细腻,气质更是绝然,不像是会亲自暗杀的人。
因钰留伸手想去摘了面具,可触碰到面具的软皮时,又放弃了:“算了,给你留一点脸面。”
白书楼被因钰留推着躺在床上,眼睛里都是懊恼。
“喂,你是谁派来的?想干什么?”因钰留询问。
白书楼自然什么都不会说。
因钰留想了一下,伸手拿了枕头底下的匕首,这个匕首不算长,可格外的锋利,也是他爹给的。
拿着匕首,因钰留扒开了白书楼的上衣,大片的白色肌肤,甚至有着腹肌,薄肌上面两个点,因为白色的衬托甚至发着粉色。
“哇啊。”因钰留属实是惊了,太漂亮了,这简直是诱人。
听了因钰留的感叹,白书楼又羞又悔,甚至想把对方砍了。
“再问一次,你是谁派来的?”
白书楼翻了个白眼,墨迹死了。
“嘿。”因钰留自然看见对方的白眼,拿着匕首就立在对方腹肌上,微微用力,一抹红色冒出。
“唔。”猛一下刺痛,让白书楼不禁闷哼起来。
“你说不说?”因钰留再次问着。
这次因钰留没等白书楼回答,直接低头专心致志在一具美妙的身体上刻起字来。
手起刀落,凡是刀划过的,一道道血珠泛起来,很是一道艳丽的景色。
“嘶。”钝痛感直击白书楼大脑,持久的疼痛让白书楼开始恍惚着。
不多时,白色腹肌上多了一个“钰”字,像是打上了标记,这是耻辱,可也是这个耻辱,让白书楼爽的一直在喘息。
“放心,我划的不深,回头你上药就好了,不会留疤。”其实因钰留能感觉出来,这个人没有恶意。
白书楼恍惚的喘息着,也不说话。
“喂!你怎么了?”因钰留很疑惑,就这样,他就受不了了?不是说侍卫之类的很厉害的嘛?
“嗯?”白书楼恍惚的回话,声音有些暗沉。
“你没事就行。”
“你还是不打算说你是什么人嘛?”
说个屁,白书楼心想。
“好啊,那咱们接着玩。”
因钰留去找了找他爹给的其他东西,一眼就相中了一条皮鞭,那个皮鞭不是很长,主要安定王怕太长了因钰留自己抡鞭子伤到自己。
因钰留拿着皮鞭的木柄,对着床上有着血痕的人一比划,“啪”一皮鞭下去了。
“唔!”白书楼疼的扬起上身,同时剧烈喘息着。
“嗯?这么疼吗?”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