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声音很响亮,听的因钰留都愣了,扇的好狠。
“嘶”白书楼脸边泛起血痕,很疼,不舒服。
因钰留愣着看白书楼脸上的血痕,大半边软皮面具下唯一漏出来的两边脸颊,现在一边直泛血痕,看得因钰留都心疼了,他勾勾:“你过来,来。”说着就坐起来。
白书楼听话的跪着向前行。
因钰留伸手抚上白书楼的脸,抚摸着伤口,心疼的说:“让你扇,没让你往死扇。”
感觉到因钰留的心疼,白书楼愣了下,主动的用脸去来回轻擦因钰留的手,小声的说:“不疼。”
因钰留去看白书楼的眼睛,他的眼睛很漂亮,也特别能表达想法,因钰留从眼睛中看出来白书楼想要安抚自己,不禁轻笑:“好乖啊。”
白书楼低下头,结巴的问着:“还……还玩吗?”
因钰留揉着白书楼的头,另一只手不老实的去揉白书楼的胸膛,揉的白书楼一阵发颤,好心的回问:“你还行吗?”
白书楼感受着胸部的舒适感,喘息着回答:“行,随便你玩。”
听到白书楼的回答,因钰留更加放肆起来,两只手对着白书楼的乳头,又掐又拽的。
“哈……”白书楼身子再次颤起来,微弯着腰很是想躲避那两只手。
可因钰留怎么会放过白书楼:“双腿分开,胸膛挺起来,双手后放在脚踝上去。”
白书楼颤着身子按他说的做,结果当然是更加方便了因钰留的玩弄。
因钰留揉捏着乳头,清晰的观看着乳头迅速充血,变硬,肿大。
粉色的乳头在空气中随着胸膛颤颤巍巍,看着很是可口,因钰留随心所欲,上去就含上,吸吮,甚至轻咬着。
这倒是害惨了白书楼,白书楼脑袋发烫,下体更是发硬,得不到抚慰在空气中竖立着。
“哈……别,别咬。”白书楼控制不住的又用手去抚摸自己的下体,却被因钰留一手拨开。
“唔……”被拒绝的白书楼只好又爽又痛苦的听话把手放回脚踝上。
因钰留玩弄了一会儿乳头,感觉这个姿势不舒服,掐了一下白书楼的乳头:“上床。”
“唔”白书楼受着乳头的疼,听话的爬上床躺着上面。
因钰留直接趴在白书楼身上,再次吸吮着另一个乳头,一只手顺着腹部,摸到了白书楼的下体。
“啊……”这个举动爽麻了白书楼,他颤着身子,手抓紧了床单。
因钰留手指剐蹭着白书楼下体的头部,时不时食指像玩玩具一样敲击着。
“哈……不行,不行……太快了。”这对白书楼来说不算太好受,偏偏感觉快射的时候因钰留就慢了下来,来来回回的,把白书楼折磨的眼睛都红了。
直到白书楼实在承受不住,他喘息着求饶:“求你……让我射,求你了……哈……”
因钰留才狠狠的揉了一下,白书楼颤着身子射了出来,还没等白书楼回味过来,下体再次被人套弄起来。
“不……”白书楼发出说得上悲鸣的哀嚎:“求你了,别玩了……”他双腿剧烈颤抖着,躲避着腿间的手:“我不行了,别玩……”
因钰留停了下来,看着身下听话的人,那只手去摸了后穴,那里已经湿润了,手指一戳,就进去了一点。
感受到因钰留的手指,白书楼也不再动弹,他的脑袋有了一丝清明。
“给我,行吗?”因钰留趴在白书楼的身上,询问着。
“b……”白书楼话还没说出来,只发出一个音节。
便听到了因钰留略有些兴奋的声音:“你是我第一个上床的唉。”
“好。”白书楼听到第一位,嘴迅速的答应了。
“真的吗?”因钰留兴奋的说,当然他不是再询问一次,根本没等白书楼回答,直接拍了他的腰腹:“你转过去,跪着,腰要塌下去。”
白书楼听话的照做,直到臀尖上覆了一只手,他才清醒,有些紧张的说:“你慢一点。”
“知道。”还以为白书楼关心自己的因钰留回答。
臀尖的一团肉摸起来很软,因钰留开心的揉了两把,才对着后穴戳进一节手指。
“嘶”白书楼倒也不疼,就是很怪的感觉。
等一根手指进去,因钰留在里面扣挖了一点,更是流出来一点淫水之后,才接着伸进去第二只手指。
“嗯……”这对白书楼来说,有点疼了。
直到第三根手指,白书楼脸上开始冒汗了,他受不住体内的异样,于是:“你快点进来吧。”
“好。”因钰留其实也着急,他忍了好久了。
白书楼感受到手指退出去,还松了口气,下一刻,就感觉到屁股被一个巨大的物件戳到。
!!!白书楼这次真的恐慌了:“要不……下次吧。”
“嗯?”因钰留可不行,当下腰一挺,进去了。
“啊”这次是真的疼,白书楼脸都白了,身上开始冒出细汗,腿差点跪不住。
“你太紧了。”因钰留皱着眉,早知道他就好好扩张了。
“等……等一下。”白书楼咬着牙缓神。
片刻,穴道果真开始泛着淫水,因钰留总算可以动了。
因钰留缓慢移动着,两只手扒开白书楼的屁股,观擦着穴口一点点流出来的淫水:“你的穴,好舒服啊,它还在流水啊。”
“别说啊。”白书楼不想听这些啊。
因钰留慢慢着了道,找到一个凸起的地方,每次扫过那个地方,白书楼都会紧缩穴道,他还会闷哼一声。
于是因钰留眯起眼,对着那个地方,猛击。
“啊……你别……老是那么快”白书楼控诉着,同时他的下体随着撞击再次射出来一股股的液体。
“唔……”白书楼手撑在床上,太刺激了,他有些缓不过来,偏偏身后的人不管他,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着。
因钰留看见床上被冷落的皮鞭,眼神一转,想法有起来了。
他拿上皮鞭,套过白书楼的脖子,两只手拿着皮鞭的两端,俯身在白书楼的耳边轻声说:“我叫因钰留,你受不住了叫我。”
白书楼恍惚的点头。
得到了白书楼的回应,因钰留起身腰腹撞击着,上体跟着一次次轻拉皮鞭。
如同骑马一样,白书楼一次又一次的跟着皮鞭仰头,随之而来的是不停地窒息感。
因钰留甚至一手拿皮鞭的两端,一手抓着白书楼两手的手腕,一次次的行动着。
白书楼感觉自己好像在海上飘荡着,似乎能呼吸,但又有着不停止的窒息。
也不知多久,就到两个人都累了,因钰留才停止,从穴口中拔出来,一股股的射在白书楼的背上,洁白的后背,液体滴滴答答的流下来。
白书楼一下子泄了力,累瘫在床上。
因钰留跟着躺在旁边。
“你叫什么?”说来也是,把人家玩成这样,还没问名字呢。
“你叫我,安安吧,这是我小名。”
“安安?好像女孩子的名字啊。”
“小时候母亲想让我平平安安的。”
“好,安安。”感受到白书楼情绪的不同,因钰留也没接着问下去,反而问:“以后跟着我行不行?我还挺喜欢你的。”
这次回答因钰留的,是一段沉默。
白书楼不知道怎么回答。
因钰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