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茄不加糖:【妈耶,听着就很窒息】
番茄不加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父母啊】
每天都想喝酸奶:【诶,现在的人为了活下来太难了,很多父母都会望子成龙,望女成凤,把压力都施加在孩子身上,生怕他们比同龄人差上一截。】
爱吃锅巴的巧巧:【这样的父母不光有,而且很多。】
爱吃锅巴的巧巧:【就像我爸妈,对我的期望特别高,高中三年,他们恨不得我睁开眼就学习,把我当不用休息的机器一样。】
爱吃锅巴的巧巧:【所以大学我报了一个离家很远的学校,现在几乎不怎么跟家里人联系,虽然知道他们当时是为了我好,但我真的很窒息,期间有好几次都想自我了结】
伸出小圆手:【楼上的事让我想起来了高三的一个同班同学,他爸妈就是这样,恨不得控制他所有的时间,就连吃饭上厕所都要掐时间,每天上下学接送,根本不给他喘气的机会。】
伸出小圆手:【后来他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结果他爸妈还说他是在为不学习找借口,最后他在家割腕自杀了,留下的遗书里全是对爸妈的恨,说下辈子再也不想遇到他们之类的话。】
伸出小圆手:【之后听说他妈疯了,跑去街上见到一个高中男生就抱住他们疯狂道歉,哭着说自己错了,以后再也不逼他了,让他回来吧之类的话。】
伸出小圆手:【诶,可是有什么用呢,人都已经没了。】
乌托邦呜呜呜:【虽然我家没有楼上说的那么窒息,但我的童年也很不快乐,几乎被学习占据了全部】
乌托邦呜呜呜:【有点理解小帅哥了,赞同你不告诉家里,实在不行你就找朋友陪你一起去吧。】
游戏菜但我长得帅犹豫着问道:“主播,我可以不去吗?”
之前他被人强行拉过去,因为人多倒也不觉得有什么,可现在他已经知道那里面有鬼,就没了再次进入的勇气。
“我自己不敢过去,也不想拉朋友一起,怕连累他们。”
毕竟与鬼打交道这种事情,谁都说不好会发生什么。
就像这次玩游戏,那么多人,最后那只鬼偏偏缠上了他。
禾晔沉吟片刻,回道:“可以,既然你梦见对方这么多次都没事,说明它没什么恶意,你把学校地址私信给我,明天我邮寄一张驱邪符过去,你随身携带,之后再有什么事情,你可以联系牧助理。”
游戏菜但我长得帅惊喜道:“真的可以吗,那实在太谢谢主播了!”
禾晔表示没事,把对方请下麦,开始第二卦卜算,根本没把撞鬼这件小事儿放在心上。
结果第三天下午,牧夕璟就收到了对方发过来的私信。
他坐在长木桌后,偏头朝旁边正在忙碌的男人望过去,轻声唤了声:“禾老板。”
“嗯?”禾晔头都没抬,淡淡应道。
牧夕璟问:“你还记不记得前几天那个玩招鬼游戏被缠上的小孩儿?”
“嗯。”禾晔问:“事情不是解决了吗?”
第二天清早,禾晔就把符纸寄了出去,虽然同省不同市,但离得还算近,次日傍晚对方就收到了快递。
昨天清早,男生发来反馈,说他这一夜睡的很好,没有再继续做噩梦。
这才过去一晚,符纸就失效了?
牧夕璟说道:“不是他,是其他玩游戏的人。”
“今早男生发消息过来,说那天晚去玩招鬼游戏的总共六个人,早上他一醒过来,收到其他五个人的消息,他们全都做了同一个噩梦。”
禾晔接话道:“女鬼盯着他们哭?”
牧夕璟:“嗯。”
禾晔不在意道:“那正好,让他带着其他人去教学楼烧纸道歉吧。”
之前只有男生一个人做噩梦,其他人不一定愿意陪着前往,现在轮到他们做噩梦了,男生在提出建议,肯定不会有人拒绝。
牧夕璟应了声好,快速给男生回消息过去。
结果第二天中午,牧夕璟再次收到男生发来的消息。
“他说没用,除了他之外,其他五人依旧做噩梦。”
禾晔挑眉,反问:“他们想怎么处理?”
难道再一人寄一张驱邪符过去?
牧夕璟:“他们想问问,请你过去是什么价格。”
禾晔凝眉:“我过去?”
牧夕璟:“嗯。”
他思量片刻后说道:“来往车费加上吃住的钱吧。”
牧夕璟诧异,问:“会不会太少了?”
如果只收出行费用,等同于他们白跑一趟。
禾晔:“他们都是学生。”
还没有支配经济的能力,要是其他客户,他肯定会收个大几千的数字。
牧夕璟不太认可道:“我觉得应该给他们一个难忘的教训,如果事情只是轻而易举地解决了,他们可能会意识不到事情的严重性。”
“……”
好像也对。
牧夕璟见他没有反驳,想了想,说道:“给他们打个五折,四千,六个人总能凑出来。”
“来往车费加吃住三千,你画符那么辛苦,不可能免费送他们,一张符两百,怎么样?”
让一个上市公司的大老板在这儿盘算几千块,也是够委屈他的。
禾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