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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如成为师尊的奴宠(5 / 12)

护卫队,这支队伍齐平于朝内所有势力,而他们的故事也往往总是如戏剧性般。

“少掌门,那位…已经找到了,不过那边来人了,说是刚好经过,发现城内修士太多,来问一下情况,现在已经在大堂等候您。”青年合上手中,饶有趣味的品味加重念道:“刚好。”

他将那本武侠放在桌上起身拂袖,整理了一下领口,道:“那就不能让贵客多等了,我们走吧。”

大堂内,一位约莫十八、九左右的年轻男子身穿深色锦衣服,正冷着张脸手扶在刀柄,笔直的站着,看到他们时,青年更是皱紧了眉头。

青年似乎丝毫没有察觉他的不悦,上前温和笑道:“卫使大人,怎么站着?莫不是我这小厮惹了您不快?”

他瞥向旁边小厮,小厮闻言立刻怕的低下了头,锦衣男子拿出令牌,直接开口道:“不用为难他,我只是来例行公事询问一番,很快就走,您是这里的掌门人吗?”

青年维持笑面继续道:“是的,不过大人我貌似记得检查的日子应当还有些时日,大人怎会有空今日突然来访。”

“来寻一件东西,顺便问一下。”

“什么东西,在下或许能帮您寻觅一番。”

“不麻烦花掌门,我只要知晓情况便可。”

“一切安好,请您放心。”

青年点点头,问完之后真的离开了,看着他走许久之后,青年沉着面叫来了身边人,吩咐道:“给我盯紧他,最近一段时间让让黑松使者收敛点,还有衙门那边,我要知道那里的情况。”

清璞玉转过头来时,面前正坐着位青年,青年笑着抬眼看向他,笑道:“不错…好茶。”

——

最近华藏城的天气晴转阴,乌云密布,不过百姓倒是乐得舒服,没了太阳正凉爽舒适,就是夜里风大了点。

青年关掉通讯,近日来的客人真多,昨天刚会见完无妄派的小师弟和锦衣卫,今日无妄派的掌门就打来了通讯,话里话外一番试探,油嘴滑舌,跟那老狐狸一样。

青年暂时无法将清璞玉与那通通讯联系到一起去,毕竟在他看来清璞玉只是个普通弟子,没等他细想,侍卫又传来了通讯:“知县那边一切如常。”

看到这条消息,青年才放心下来,回道:“不要松懈。”

“师弟,清师弟。”直到那张清冷的容颜几乎贴到眼前,清飞舟才猛然回过神,他差点从椅子上掉下去,对方一扯拽住了他的衣领。

清飞舟连忙坐稳回椅子,站起身整理了几下衣服,询问道:“怎么了师兄?”

费天瑞看了他几眼,还是道:“刚才掌门说,悦月派的花掌门和谢掌门貌似并不在门派内,现在出面的都是他们儿子,还有我们这次会多一个帮手。”

“是明心派的人吗?”清飞舟大概猜得到,费天瑞点头道:“嗯,希望能赶得上……师弟,你刚才在想什么?”

突然被问到这个,清飞舟一怔,他撇过头去,有些紧张的眨了眨眼,道:“没什么。”

对于清飞舟的糊弄,费天瑞的眉头只是更加深了,直白的打破了他,道:“你这一路都在走神,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师,师兄…!”心间想法被直接挑出,清飞舟闷了半天,开口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师兄,我只是不太喜欢,被这么试探而已。”

尤其是对方还是大师兄,明明以前……他们关系那么好。

“你感觉他变了?”

“……”

“师兄他只是怕你受伤,除此之外没有别的想法,师妹也是,不等我说完就急急忙忙的跑去找掌门了。”

费天瑞不难想象以宋罗怀的性格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只是他懒得管,反正那也是大师兄自己总不说清楚,该挨点骂。

清飞舟抬头怔道:“哎?师姐她……?”

想到师姐风风火火的又急不可耐的性子,半响,清飞舟嘴角微微扬了起,这也是他这两日第一次笑起来,他弯起眼看向费天瑞,道:“那师兄得遭罪了。”

费天瑞一脑崩弹在他头顶,冷道:“明天就要进城了,把心收好,要是被‘那些人’逮住我可不会救你。”

“放心吧师兄,我早就准备好了。”清飞舟看向桌上那把擦的锃亮的剑,费天瑞道:“如果下不去手,我来也可以。”

清飞舟摇了摇头,坚持道:“不,我会解决他的,很快…就如师兄所说,他会理解我们的…………不,就算他不理解也没关系,我也想知道他到底是不是魔王。”

他盯了剑许久,否决又道。

“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不要带走我儿,求你们了!我儿子他还小!!”披头散发的女人不断拉拽着男子,男子却将她甩到一边。

“娘!娘!!”孩童抓挠着男人手臂,但怎样都挣脱不开那铁臂,他看到自己母亲被甩到墙上,妇女对她说着什么,嘴巴艰难的一张一合,直到再也看不见。

灯光暗下,黑衣者站在尸体前,他目睹这一切,看着眼前淌在血泊中可怜的女人,黑衣者将手提箱放在地上,悼念过后,作两指并拢,尸体与血液滞空飘浮,而将要放进箱里时,银箱上镶嵌的宝石亮起光芒。

黑衣者抬起手掌心收拢,那‘尸体’以三百六十度,四肢与头颅反人类的拧转起,这一幕让不少人蒙住了眼,空中血液爆出更多赤红,血滴子留在空中滞留,如同漂亮的工艺品石头,台下观众惊呼,漆黑的一片中,唯有那血滴明亮,血滴照亮黑衣者清冷俊美的面庞,如此景色倒有种诡异的美感,尸体再放入时,箱子已经不再闪烁。

被那黑衣者所吸引,台下不少人红了脸,蓑四还听见有人夸赞台上黑衣者的帅气,灯光再次亮时,吵架的舞台地点是一个娼馆,老鸨掐着腰架子,红唇指着男人,大喊:“我们这边就出这个价!这年头没钱出来卖的那么多,又不是以前了!这个数,你爱要不要!”

男人拽着的孩童长相秀丽,眼瞳黝黑,虽然还很瘦小,但五官缺标志得很,一张小脸就算是哭的满是泪痕,也叫人瞧的怜惜可爱。

男人不甘心还想再讨要多些,他捏起那张脸蛋,道:“哎,你再看看!我儿子长得那么好看,你看这脸,长大了绝对也是头牌,怎么可能那么低的价钱?!”

老鸨冷笑一声,嘲讽的瞥着他道:“你儿子?这是你儿子吗?我怎么瞧着像东边街儿楼,芙蓉的儿子啊,你这烫手芋头,也就只有我这敢接了,就这个数,你爱要不要吧!不要我还能招临时工,比你这从小养的便宜多了!”

临时工是这华藏城独有的一个,因抱着大家都做我做做也没什么的心理,许多没钱的女子甚至是男子,都会跑去做无契约的临时妓。

男人眼见老鸨真的要走,一咬牙道:“行!这个数就这个数!”

男人走后,旁边乞丐朝着老鸨大笑道:“哎哟,可怕,可怕!”

那老鸨听见了直嫌晦气,“啧”的咂了咂嘴,连忙叫人把乞丐打走,乞丐边走边吹着胡子喊:“可怕!可怕嘞!”

“咦?什么可怕?”有人在台下不解问道,而那老乞丐朝着他看去,瞪着眼竟回答了。

“诅咒,诅咒!”等他走远,人们似乎还能听见那癫狂的喊声。

灯光再次暗去,再亮起时原先的幼童已变成了一位完全看不出男子模样的妙龄少女,少女对着镜,举止言谈都丝毫无法与男人联系上,除了那微微凸出的喉结,除此以外,完全与女子一般,甚至比女子还要漂亮可爱,像一头小鹿。

“呜啊——”蓑四看的叹为惊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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