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摆在眼前,想将之抓住而已,时英还说我,最近商铺的事情很忙吧,你都许久没有午休了。”
“还好,总归是没你忙。”
“等我被立为储君便好了。”
“嗯。”
两人絮絮叨叨半晌,褚时英声音越来越小,秦岐玉将下巴放在她头上摩擦,眼神同漆黑的屋内一般无二。
次日,果然如秦岐玉所说,巫医诊断褚丽周只是皮外伤,好好将养便可,倒是秦岐玉,说他忧思过甚,恐伤脾胃。
褚时英便觉得慧极必伤这句话,也不无道理,人啊,太聪明,就想得就太多。
既然巫医都诊断了,他更有理由和借口在家中办公了,一连多日,日日换着法的给褚时英做吃的,似是要一口气补偿她。
褚时英望着空地上飞落的鸟儿出神。
“阿姐,你看这鸟儿毛茸茸一团,摸起来手感定十分好。”褚丽周凑到褚时英身边,还想借机多说几句。
身后秦歧玉路过,“时英想吃麻雀了?可惜咸阳城的麻雀不如乡下多。”
褚丽周:“……”
褚时英回身,冷淡地瞥了一眼褚丽周,越过她朝秦歧玉走去,蹙眉道:“我们不如在院中也种一颗曾大父院里的果树?我也不喜花草,这地方空着也是空着。”
秦歧玉自无不可,“等开春了,我寻到一样的果树种下。”
他体贴地为她盖好大氅的帽子,“天冷,别总是不戴帽。”
褚丽周在一旁看着,默默攥紧袖中手。
这时家老匆匆来禀,“公子,夫人,公子媳前来拜访。”
秦歧玉和褚时英齐齐皱眉,让家老将人安排在会客室,便过去了,褚丽周眼珠一转,自己去了厨房。
公子媳见到两人开口便是训斥,“公子岐玉,亲父生病,你也不知道去看望一下,真是冷心冷血。”
秦岐玉在安定君身边处理政务,从来都是凭自身本事,从未出言恭维,亦或是对安定君有过多的关心,只把他当做一个有血缘关系的上司。
此时公子媳指责他,他只是道:“你何事寻我?”
公子媳就讨厌他这副冷淡的样子,闻言同褚时英道:“你瞧见了吧,他对亲父都毫不关心,日后怎会好好待你,你不如跟了我。”
不等褚时英说话,秦歧玉先道:“公子媳!你若无事,那便回去。”
“怎么,你又想赶我走?不过这次不是我有事,是亲父有事寻你!”公子媳抱胸,洋洋得意,一副这下你可不能赶我走的模样。
褚时英和秦歧玉对视一眼,均看到了对方眼里的无奈。
“玉、阿姐。”褚丽周端着糕点窈窕而来,她无视两人皱起地眉峰,半蹲下去为公子媳身前的案几放下玉盘。
玉盘中的糕点,不如她娇俏可口。
她眨着杏眸道:“听闻公子媳前来,我特意从厨房拿了糕点招待。”
公子媳一双眼直勾勾瞅着她,她便娇羞地低下了头,悄悄用眼去瞧褚时英和秦歧玉,她早就察觉出两人想将她送回郑国了,只不过好不容易才跑出来,她怎么能回去。
因而在公子媳拉住她的手时,她面上惊诧,却欲拒还迎地坐在了公子媳身侧。
公子媳看看小鸟依人的褚丽周,再看看一脸冷然,凤眸跳动着火苗的褚时英,两相对比,还是褚丽周更可心。
他语不惊人死不休,“我看这个美人更合我胃口,罢了,我便不要褚时英了,公子岐玉,你将这个美人送我吧,回头我再还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