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了这么多年,都快si了,梦见反派拿走他的遗产和家人的ai,气得跑回来,看见香水啊房间啊真的都被别人占了,这才叫美强惨,更值得同情吧!
但我是反派啊。反派没有义务去替主角着想吧。
毕竟大少爷把我的客人也都赶走了。说他要静养。
我要不要尽一个恶毒反派的本分,作个妖去吵他的静养?但是今晚没有剧情点了。可能剧情也觉得不要在一个晚上把人bsi吧!那我……
嗯就去洗澡了。
“你……可以吗?”咸鱼小心翼翼得很奇异。
这话问得!我喜欢水啊。虽然上辈子没有这样洗过澡。但还是可以c作的吧!脚踝没有感觉,不能踩地,我可以扶墙进,坐进浴缸,用莲蓬头冲身。不是问题吧!
“……总之你自己……嗯那啥吧。这一关总要过的。”咸鱼好像是自言自语,脸红红的出去了。
艰难的脱下衣服我才意识到问题所在。
大少爷:我是回来宣示主权的!
大少爷【用手画一个圈】: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
作者【看了看圈里的人】:好好全给你。
坐在浴室里的某只:……啊啾?
这身t跟原来的不一样。胯下多了二两r0u。
还挺令我好奇的。
拨弄一下,还会大起来。还会感觉愉快。
一刻钟後我紧急呼叫咸鱼给我送纸巾。
紧急!
咸鱼配合得还蛮快的。仍然有些白浊溅在我腿上。我让它给我再兑个清洁术。反正没力气再进浴缸了。
200分。不贵。库存积分一万多呢!咸鱼还是举鳍挠挠通红的脑袋:“这麽用不浪费吗?原主的积分可都用来兑换什麽花容月貌知书达理香气袭人和通过困难剧情……”
可他还是抑郁而终了不是吗?所以我为什麽要学他?
咸鱼呆了一下,被说服了。
积分兑换。
跟自己做事之辛苦就是不一样。後来我还是用积分飘进浴缸泡了澡,穿了睡衣吃香喝辣清洁了牙齿舒舒服服躺回床上。忽然想起来:“可以让人不做梦吗?”
系统没有多嘴问些有的没的,只回答:80分。
bangbang哒。马上兑换。
一夜好眠。
艺术成就,那是因为钱到位。
谈钱多俗,我们来谈才艺。心霓准备给哥哥搬琴:“哥你生病前琴弹得也不错呀,就用这个进才艺部吧!唅饴哥弹琴可好了!本来都是弹琴通过学校考试的,真的弹!妈妈本来想给他准备费用的都没用上。後来唅饴哥成绩太好了转进本部了。我们都舍不得他!还好我现在回家就可以跟他玩。芭芭啦她们都嫉妒si我了!唅饴哥还会自己调琴、还会改进琴腔!你这琴多少年不用了,让他看看状态……”
“不用,我进本部。”大少爷冷冷道,“读高三。”
“高三太勉强了吧!”奚亦善吃惊,“本部的人真的念书的!你才回来……唅饴自己也高三,功课也很紧,不能用太多时间帮你赶功课啊……”
“功课紧,昨晚还开party?”大少爷盯着我,呛声道。
“那人家是难得生日……”奚亦善维护我的同时,我正好温顺的说:
“那我就多用时间帮你吧。”
这也是一个情节点。别人都以为大少爷逞强,结果他实力就有这么强,病倒在医院的几年就仿佛是沉溺在知识的海洋,给嘲笑他的人啪啪打脸。
还有力气也大,譬如能抓起心霓;格斗术也很强,以後要直接跟人打架还压制对方的;琴棋书画哪哪哪都的得到她所有财产。
我心疼,又忐忑,亲自拿热手巾要给她揩脸。秀秀给她端蜜枣糖瓜子。心霓摇摇头,要一大杯蜜水,咕咚咚像老农饮凉茶一样灌了下去,这才扬起脸来,表情复杂的看我:“你也不怕我揍你?”
“真不是我!”我赶紧表白——我没有那麽下作,不曾安排当地男人强j强娶她——同时我拜托秀秀再换块热手巾:手里这块凉了。
“……我也知道不是。”心霓瘫在椅背上,呼出一大口气,沉痛而讽刺,“那些人发自真心、迫不及待,哪里是靠你才鼓动起来的。”
我拿新换的手巾。软绵绵、热腾腾,给心霓慢慢的揩脸。
水气氤氲。我知道你是个好姑娘,与生俱来很有能力,开窍之後也很努力,可有时候周遭大环境像是铁壳一样碾过来,非要你化作春泥更护花。你能怎么办?
心霓的脸陷在手巾温热的柔软中,埋在我的手里,好一会儿。
我们都没有提那缓缓洇开的sh度。
好一会儿,心霓抬起脸。我还是拿面脂给她润面。她可怜连红yan的嘴唇都乾裂开了。
她哑着嗓子道:“你是怎么做的?一开始接手铺子田地,你怎么就红红火火?”
到底拆穿了唐伺饴与晗饴的身份二合一。
我没有否认,只陈述事实:“你知道小唐老板是个男人。”
毕竟装成男人是方便得多。
心霓再忍不住,嚎啕大哭,甚至在地上蹬着两只脚:“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秀秀纤劲的手指,紧紧攥着水盆的边沿。
我慢慢道:“即使是男人,也会战败而si,肝脑涂地,客si异乡,五马分尸。输赢分际,光是哭喊不公平,有什麽用?这里没有一个法庭,是你证明了不公平,庭上就把一碗水端平送给你享用的。”
心霓仰起脸,直视着我:“我知道做生意不容易了。就算要做田地也很困难,你是有意要我自己尝试的吧?现在我尝到滋味了。我该怎么办?我都已经受到教训了,现在你建议我怎麽做,可以教给我了吧?”
怎麽做啊……我建议:“你可以嫁人。虽然名声坏了,我们找找,还是能找个老实人。我们再给你凑份嫁妆,豪华是不能了,总还保你一个殷实。我这里尽力给你撑一个可靠娘家,你那边跟丈夫好好过日子,夫家当不至太欺侮你。最好你生个儿子,以後儿子孝顺你,你就舒畅了。”
心霓听得咬牙,眼里简直要掷出刀子来给我。
我慢慢将衣襟上的花边展平,又道:“或者,我铺子里还需要人手。伙计一般是男的。但调粉和蜜也用着nv工。你不嫌弃,我去说说,让你去做工。但若有差池,该罚则罚,该退则退,一切都按规矩来了。没有亲戚情面,没有小姐待遇,哭也没用。若因哭闹损失的工,也要自己补出来。”
秀秀担心的看着心霓。
心霓呆了片刻,毅然道:“好。”
轮到我不放心了:“你真可以做到?”
心霓恨声道:“做不到我就嫁人!问你再要副殷实嫁妆,嫁你的老实人,生儿子!”
听起来是下决心了。
我慢慢的倚着紫藤引枕把身子放舒适。她望望我:“是不是快生了?”
我道:“嗯,再过半个月。”
幸亏及时把她安置了。届时就算难产si了,闭眼也闭得安稳些。
她迟疑片刻。难得还有她不好意思问出口来的话。但最多忍三秒,还是问出来了:“你当初怎么会跟他……那个人!你跟他……”
从前她气我跟她抢男人,如今她不值我怎会跟那个人发生x关系以至现在身t成了这样、好好的生意不能出面主持、马上还要过生产的鬼门关。
我笑道:“若我说他强迫的我呢?”
心霓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