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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入X(21 / 23)

不见底的裂缝

寂静、神秘、古老、沧桑。

古人曾造访这里,又将其遗忘。

“敏敏!这里有具枯骨!”单老三的声音从火台的中间传来。

单敏两步跳下高台,往她们的方向赶去。

一具完全枯化的人骨以跪俯的姿态朝向高台,诡异而又虔诚。

他是谁?为何在此?又为何以这个姿态si去?

一切谜题或许早已深埋。

很快,单敏便没有心思再探询这些虚无缥缈的问题。

因为,这个岩洞里,没有出口!

三人各执一根蜡烛,在岩洞里来回查探了四五遍,除了来时的那处暗河洞道,她们没有发现其他任何可以出入的洞口。

即便是可能隐藏了机关的地方,也都被一一0索了一遍,仍旧没有任何发现。

这里有人类生活的痕迹,必然有出口。

难道是她们方向不对,应该往暗河的下游方向寻找?

可是像这样巨大暗河,下游的水流只会越来越湍急,深潭越来越多,并不是合理的出入口方向。

况且,暗河在雨季水位高涨,从暗河下游来到上游,是一件几乎不可能的事情。

一时找不到出口,三人只能围坐在火台附近再作分析。火台里的烛油早已风化,只燃了一根蜡烛作为照明。

单敏盘点三人剩下的口粮和蜡烛。口粮节省着吃,还能撑个十来天,蜡烛却只能再烧个两三日。

暗河边的y沉木可以砍来烧火,照明的问题暂且可以解决。

暗河里也有鱼,尽管不知道能不能吃,但是紧急之时也不是不可以尝试一下。

但苟且赖活着,并没有意义。找到出口,才是唯一的出路。

接下来两天,三人举着y沉木做成的简陋火把,把整个岩洞翻来覆去找了几十遍,仍旧没有找到出入口的机关。

三人醒了又睡,睡了又醒,在无边的黑暗里,时间被拉得极长,好像永远找不到尽头的丝线,空洞无望,却又不得不沿着丝线蹒跚前行。

单敏暗下决心,如果包里的口粮消耗过半,还仍旧找不到出口,她们就往下游的方向查探。

再不行,就尝试原路返回。

继续挣扎多日,三人还是一无所获。

单敏叹了口气,终于决定放弃继续搜寻岩洞。

临走前,单敏蹲在火台间的枯骨身旁,嘴里同他小声告别:“这位骨头前辈,我们要走了。如果你生前是个好人,希望你保佑我们顺利找到出口。如果你不是,当我没说。”

起身的一瞬间,腰侧的刀柄轻触在身旁头骨上,跪俯的枯骨倒向一侧,上身碎了一地。

单敏被突然发出的动静吓得跳远两步,待看清自己做的好事,才连忙半跪在地上“抱歉!无心之举!望您老前辈不要同我计较!”

“敏敏!”收拾好布包的单老三在不远处叫她。

“来了!”

单敏应声,正要转身离开之际,视线忽然落在被撞倒后露出下身的枯骨。

这是一具男人的骨头。在她第一日进来时就发现了。

之前她不曾仔细观察过骨头的细节,如今被撞散后,才陡然发觉,这具骨头的主人si时应该非常年轻。

老人的骨头和年轻人的骨头,存在十分明显的不同。

尽管这具枯骨的外皮已经被风化,但是双腿间的相关骨骼还保存完好。单敏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魔怔了,她竟然有点想试一试,看能不能进入幻境。

如果可以进入的话,也许,她就能找到岩洞的出口。

单敏大喊一声,将两人叫回。

反正就是滴一滴血的事情,能成就成,不能成也没有损失。

她找出一把g净的小刀,将尾指割破。鲜红的血珠缓缓滴落,三人屏住呼x1,紧张地看着那滴寄托了三人求生希望的血。

绿光乍起,单敏惊呼一声。

成了!

耳边稀碎的声响很多,却又十分寂静。

身t似乎被什么束缚着,酸疼的感觉逐渐苏醒,x前一阵清凉,有种奇怪的感觉。

单敏缓慢睁眼醒来,熟悉的平坦空地上跪满了乌泱泱的人。僵y的脖颈抻了抻,往四周环顾一圈。

这里不正是她进入幻境前的岩洞吗?

眼熟的石础此时正立在她的脚下,她被束手反绑在粗壮的木杆上。左侧另外两根木杆上也各绑着一个nv人。

相较于当下处境的恶劣,更让单敏感到窒息的是,她没有穿上衣!

ch11u0的前x就这么大剌剌地敞露着,两团被晒得黑h的r0u块直直挺立,身下只有半张极短的兽皮裹住关键部位,同样黑h的双腿支撑在石础上。

单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此刻的心情,嘴张了又张,想说点什么好像又没什么好说,想做点什么好像又什么都做不了。

悲怆的小脸上满是yu哭无泪的神情,侧头看了看同样被绑在身侧的nv人,单敏只能安慰自己,也许这个异族就是习惯这么装扮的

空地上的火台正熊熊燃烧着,照亮整片岩洞。地上跪着的全是男人,脑袋低垂,目光只停留在膝盖前的一小片区域,氛围是说不出的诡异肃穆。

男人们头上cha着颜se各异的羽毛,ch11u0的x膛壮瘦分明,同她一样,只在腰侧围着一块遮挡的兽皮。

0露的x背、手臂和大腿上,都绘满了深红se奇异图案,与岩壁上的红se痕迹如出一辙。

单敏眯了眯眼,仔细观察许久,终于分辨出岩壁上的红se图案是什么。

虵族的图腾——鹰头蛇身的“虺螣神”。

这里不是虵族生活的岩洞,是他们的祭祀场所!

她所在的高台,就是祭祀活人的祭台!

那后面那道深不见底的裂缝下是什么?

一丝冷汗划落,单敏终于反应过来。最开始听到的稀碎声响里,就包括裂缝下淅淅索索的声音。

这样的声音,她听过,且非常耳熟。

瘦h脸se一僵,单敏想起那夜做的噩梦,浑身的血ye都好似冷冻了起来,不敢再继续往下联想。

当务之急,是想办法摆脱当下的现状。

可是她要怎么办呢?

她不会讲这里的语言,也听不懂这里的语言。贸然开口,也许只会让她被第一个丢下去祭祀。

什么时候开始正式祭祀?

留给她的还有多少时间?

每一个浪费的呼x1对单敏来讲,都是错失的活命机会。

还未等她想到应对之策,一个头戴黑紫se蛇形面具的男人从队伍后方缓步靠近。他的手里端着一个木制的粗糙托盘,盘子里则是一把锋利的骨刀。

单敏即期待又害怕。期待他是这里拥有特殊权利的人,也许可以从他下手,让自己获救。

又害怕他的到来,就意味着祭祀的开始,她还没来得及发挥,就被送到深渊下面喂蛇。

她耐心等着,终于等到他靠近祭台。

单敏不知道对方能否听懂她说的话,但还是尝试x地小声朝那人哀求道:

“请你帮帮我,我会很多东西,可以为族里带来很多好处!”

听到她开口,戴着面具的男人明显一愣,视线向她投来。两人靠得极近,男人眼底的y冷打量让她忍不住浑身一抖。

“求求你,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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