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石竹一手将林昭星的双腕压在腰后,一手攀上对方覆盖着薄薄肌肉的胸膛,用力地将绷紧的肌肉揉得松弛柔软,像细腻的乳肉一般从指缝中溢出,连嵌在其中的红果都发硬凸起,俨然被开发成了新的敏感地带。
专注于一边的胸肉,另一边则被彻底冷落,只能可怜兮兮地压着略显粗糙的床单摩擦,来减缓能逼人求饶的空虚感。
更别提那手掌还会坏心思地时不时逗弄一下憋得通红的半硬性器,似乎是以激起手中人的难耐颤抖为荣。
被身后股缝中无师自通的粗硬凶器顶撞得不断向前耸去,林昭星口中的低哼逐渐被高亢的呻吟替代,声音刚从殷红的唇中冒出又很快被撞得破碎。
肉体的碰撞声和咕啾咕啾的水声不绝于耳,林昭星仿佛失了魂一般,连手臂被放开后也丝毫没有挣扎逃离的意图,对如此激烈袭来的快感感到不知所措。
“好乖。”苏石竹暗自低叹一声,像是雄性动物宣称自己的领地,在林昭星后颈娇嫩的皮肤处印下一个浅淡的吻痕。
直到苏石竹空出手,将林昭星的头颅从被津液和泪水浸湿的枕头中捞出,才发现对方已然翻着白眼一副神色空白的模样,不知是还没反应过来还是已经昏死过去。
苏石竹看着林昭星身上四溅的白浊,分不清到底是谁的体液,尤其是在臀部的那一滩,将泛红甚至有些肿胀的皮肉胡乱涂抹得一塌糊涂,要不是道德感终于回头,重新充血的性器大有一副再来一次的架势。
现场的一片狼藉让苏石竹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尖,认命地将人抱到卫生间清洗干净,整理完床铺,在沉睡的人额角留下一个轻吻,才悄然离开。
……
苏玉回到出租屋楼下时,已然行走了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尽管感觉不到累的感受,苏玉还是有些郁闷,春雨纷纷的时节,路上没有什么行人,无论是公交还是的士,自然都不会为一个鬼魂开门,连给他一个搭便车的机会都没有。
没在楼下看见黑色轿车的影子,苏玉倒是松了口气——他不大希望苏石竹停留在林昭星身边,不管是作为苏石竹的弟弟还是林昭星的男友来说。
窗外如浓墨铺满天际的乌云被微风席卷着向西边缓步踱去,没开灯的屋内一片暗沉沉的静谧,许多属于苏玉的物品被收拾走后,平日略嫌拥挤的房屋如今倒是变得空旷起来。
与先前二十多年生活截然不同的经历让被林昭星宠得娇纵的人一时间成长不少。苏玉安坐在林昭星躺下的另一侧,经过一天自己的葬礼,终于清闲下来,孤独才暗自冒出了头。
无法入眠的深夜格外漫长,苏玉只能在黑暗中悄悄用视线描摹林昭星黑暗中模糊的睡颜,这是他这两天来难得的娱乐方式。尽管动作并不能被他人察觉,但苏玉还是放轻了手脚,生怕扰了沉睡者的清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