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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批TX加爆炒(1 / 5)

薛明风犹在庆幸慕晚没有多问,慕晚向来如此,有什么都藏在心里,不会直接挑明让人难堪。

那鼠王没有达成目的,不久后还是得来,薛明风一想到方才的情形又得重来一遍,就止不住地脸热。

有羞愧,有自责。

他觉得自己不该这么失控,竟会为了鼠王的温柔而心神不宁。

不都是要吃,小火慢炖还是大火爆炒有差别吗?他真是昏了头,才会拿这种事情作比较。

当天夜里,侍女用黑板将窗户遮得密密实实。

薛明风看着足够暗沉的天色,沉默良久,终是按捺不住好奇,不解发问:“这是做什么?”

侍女回答说:“陛下吩咐,叫我们不要再绑着你,但要让这房间里头不见一丝光。”

薛明风想了想,还是问出这个不太礼貌的问题:“鼠王的相貌很丑吗?”

侍女们闻言有些急,各个脸红脖子粗抢着说:“才没有,陛下是最好看的。”

薛明风说:“那他为什么不让我看他?是怕我看到什么?他脸上刻着家传功法,还是说好看得觉得我会迷恋上他,赖着不走。”说到后面,甚至自己都觉得好笑起来,眼角微微下弯。

他这一笑,冷冽的眉眼如同寒冰消融,逼人的俊美再也藏不住,鼠妖们统统看呆了,大张着嘴,竟连反驳也忘了。

还是一只拿鼠王比较后觉得鼠王最好看的鼠妖最先回过神:“才不是,大王才不怕让你看。”

“不是害怕是什么?”薛明风将音量放高,让自己说话显得更有底气,近乎挑衅一般,“一国之君就只有这点胆量?”

一只体型略显瘦小的鼠妖拉了拉他的袖子:“陛下怕光,我们都怕光,被人看着就很难受,不能因为你是人就瞧不起我们老鼠,我们天生就这样,我们也不想!”

薛明风看着她黝黑湿润的眼睛,不再说什么。

侍女柔软的双手又抚了上来,还是给他蒙上了束眼的黑带,并且告诫说:“绝对不可以摘下来!否则……”

她说不出个所以然,但薛明风仍是点点头,表示自己了解了。

比起被捆缚着不得自由,这样好上太多。

鼠王这次进来的时候,薛明风就静静坐在床前,如同等待新郎宠幸的新娘。

可能是侍女那句话让他物伤其类,他竟然觉得有些难过。

鼠王上前摸他的脸的时候,他跟着微微扬起下巴,一副乖巧配合的模样。

这只是以一个开始的讯号,很快,鼠王便双手捧着薛明风的侧脸,低下头,沿着他的唇峰细细亲吻。

薛明风放在两边的手抓紧被单,竭力不让自己情动。

鼠王吻够了,手便从薛明风下摆钻进去,薛明风为方便办事,只穿了一件里衣,里头空荡荡的。

鼠王意识到这一点,喉中不可避免地发出一声粗喘,手下更用力了些。

他掌心粗糙带茧粗糙,双手肆无忌惮在薛明风肩背上游走,存在感十足,碰过的地方都像是被点燃了一般,激得薛明风阵阵颤抖。

鼠王托着他的后颈,一边埋在他白天咬出的伤口上细细亲吻,一边将手探到他身前,将他垂软的阴茎剥离出来。

那小东西从来没有感受过陌生人的关爱,一被温暖的掌心包裹,立刻兴奋地流出泪来。

鼠王用拇指擦过顶端的小口,动作轻柔地用指腹反复摩挲。

“唔……”薛明风飞速咬紧下唇,才不叫可耻的声音泄露出声。

鼠王察觉到他的压抑,又将柔软的唇舌探过来,舔开他紧闭的牙关,敏感的上颚,勾缠着他的舌尖,一点一点含吮得他舌根酸软,直到忘却忍耐,呻吟出声才算完。

这个过程中,鼠王的手掌仍包着薛明风的阴茎缓缓撸动,他粗糙有力的手,摸着下面那条明显的经络,一路摩挲往下,掰开闭合的软肉,摸到深藏其中那颗阴蒂上。

薛明风的腰肢狠狠向上弹开,被鼠王紧紧拥着,躲避不得。

那处早已浑圆肿胀,如同一颗柔韧的红豆,被男人擒住,攥在指尖,碾磨转动。

薛明风的眼前闪过大片大片的白,那感觉超过他的承受范围,仿佛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上,过了电一般,双腿不由自主地绞紧,将男人的大手牢牢锁在柔软的牝户,好似舍不得他离开一般。

他眼前泛出朦胧的水汽,将黑布打湿了,贴在同样湿润的眼皮上,但却无暇顾及,那双自由的手不受控制地按在男人的手腕上,阻止他的动作,待理智回笼时,又缓缓松开,垂放在两边。

他湿红的双唇微微张合:“鼠王陛下,请您快些吧,我逗留此地太久,青丘的狐王怕是要等急了。”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那人便粗暴地拧着他的肉蒂狠狠转动了半圈。

“啊——”薛明风控制不住地尖叫一声,胯骨向前,花穴里喷出一道水柱,激打在男人微微弯曲的手指上。

这一下叫两个人都愣住了,薛明风脑中一片空白,疲软地向后倒下身去。

鼠王就着这个姿势,掰开他的双腿,将他摆成令人难堪的姿势。

他的头紧跟向下,潮湿的呼气喷洒在薛明风的阴部。

薛明风的大腿微微颤抖,腿部紧绷着,似乎又要流下水来。

可男人的手已经等不及摸了下去,抚在娇嫩的花瓣上上下摸索,那个埋藏在深处的小穴再也隐藏不住,男人的中指顶着入口,一副会随时进去的模样。但终究没有直接进入,只在边缘处缓慢移动,其他指头跟着在周围细细摸索。

薛明风咬着牙,等了许久,阴穴被抚摸到簌簌发抖,那根手指还是没有点进去。

他的心被这不上不下的瘙痒弄得悬在空中,胸膛剧烈地起伏。

他到底在等什么?薛明风想。

尔后他便知道了答案。

男人将他的腰抬起,两腿架在自己的肩上,低头舔了上去。

薛明风的脚背都是绷紧的:“别!”

他惊惶地叫了一声,不住挣扎着,双手去推男人的头。

眼前被黑布遮掩,即便拿下,室内也是全然不见一丝光的漆黑,他突然想起了侍女的话,老鼠惧怕阳光。

薛明自认胆大,却在此时开始畏惧黑暗。

落到这个丧失视觉的环境,陌生的拥抱,陌生的亲吻,都会让他觉得局促不安,身体的敏感叠加数倍。

他突然就懂了鼠王的心情。

柔软的舌尖顺着穴口的纹路舔弄,嘴唇一一跟着吻过。

两侧的花瓣像是被暴雨浇灌的花朵,战栗着,颤抖着。

敏感的内壁从未迎接过如此温和的访客,却害羞得不得了,竭力地想挤出顶进来的异物。

鼠王觉察到他的抗拒,用手指抚上那颗犹在颤抖不休的圆豆。

“别!”薛明风向后缩着躲避,但身后就是床板无路可退!

他双眼无处落焦,无望地注视着眼前的漆黑,下身被揉得又胀又疼,注意力全被强迫集中在上面,舌尖柔软却极坚韧,趁着这个机会,硬是将他紧闭的花蕊舔开,抵着缝隙闯入进来。

薛明风控制不住地轻叫了一声,然后死死抿紧了嘴唇,不愿再发出半点声音。

手指变本加厉地在最忍受不了的一点上捏摸着,粗糙的舌苔在软滑的内壁上的舔蹭,模仿着性交的姿势,一下一下往里挤入,薛明风双腿无助地蹬动,他承受不住也推不开,脑子里像是一团浆糊,他应该扯下眼罩,威胁男人停一下,却连这个也忘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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