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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玉厢(1 / 2)

“此处与方才那处不同,当不会有人暗中窥探,姊姊安心歇息便是。”边仲将她放在榻上,随手摘了面具、放在一旁。

男人不与她多纠缠,转而在房内翻找。

管双鹭趴着不动,眸子却一直跟着边仲的身形:“在找什么?”

“止痛化瘀的药膏。”边仲终于寻得个布包,几步就返回管双鹭身旁坐下。

她曲起胳膊、撑腕转头,看他一本正经的打开它,里面露出形状不同的几个瓶瓶罐罐并粗细不一的几根玉势。

边仲仔细分辨瓶身小字,利落旋开个荷叶盖罐,并右手双指揩出不少药膏。

管双鹭深吸一口气,抬手扣他的手腕,脸色绯红道:“不过些许小伤,边小郎君不必如此。”

边仲拍她的手背,语气不容置喙:“背上、臀上的伤或许不必,但姊姊方才含了鞭柄在体内,物件粗糙、恐有蹭伤,还是仔细些好。”

药膏蹭到她手背,晶莹剔透。

他的神色那样理所应当,管双鹭败下阵来,不再阻拦。

男人先是摸了摸小指粗细的玉势,抬眼见管双鹭一直看他,迅速旁移、拿起足有三指粗的另外一根。

他指节修长,细细摩挲过玉势的每一寸,让它沾满了药膏。

女人终于看不下去,彻底红了脸,拽过枕头、直接埋头进去。

裹身的布料被拨开。

边仲靠她更近,自下而上、掴了一掌她肿痕遍布的臀肉,道:“姊姊把腿分开些。”

管双鹭短促的哼了一声,顺从着分开腿。

女子双穴近在眼前,边仲犹嫌不足。

他伸手握住她左膝窝,将她朝自己的方向拽过来,又向外推平她右侧大腿。

这样的姿势令管双鹭门户大开,男人拇指碾过女人仍旧红肿的穴口,直到它颤巍巍吐出些爱液才肯罢手。

可接下去,他却不肯慢慢来。

玉势长驱直入,整根被塞了进去。

“唔…”管双鹭骤然被侵入,不由得嘤咛一声。

边仲绕了玉势尾端的丝线在指,将它向外拉出一截,满意的看到她轻颤几下。

“疼?”男人将她拖得离自己更近。

管双鹭右腿几乎整条搁上他的腿,左腿却被迫卡在他腰后,臀肉架在半空,将脆弱之地供于君前。

他的拇指在她后穴口打圈:“这样,姊姊可好受些?”

管双鹭呼吸渐重。

边仲不依不饶,直接探了进去。

却意外摸到个硬物。

他以两指拓开她后穴,从里面夹出一小截竹管。

“是针。”管双鹭道,“以备不时之需。”

“说起此事,”边仲道,“姊姊那个侍女实在不中用,小生已扣下了,以后姊姊便用「夏至」。”

“你惯用节气给自己的暗卫起名字吗?”管双鹭不由一笑,“不过怎换了人?谷雨呢?”

“他坏了事,在受罚。”边仲答。

他无意在这事上多言,问道:“姊姊不爱上药吗?寻常女子大多爱惜容颜肌肤,不乐见红肿留疤的。”

“你也说寻常女子了。”管双鹭侧着头,指尖缓缓匀开先前粘在手背的药膏,“我自是不同寻常。”

边仲用手背蹭了蹭她白皙光滑的大腿内侧,而后一把将她翻起、让她坐了起来。

“呃嗯…”臀肉遭受挤压,管双鹭吃痛、向后退开。可穴内玉势却随着动作进得更深,她不由得软下身子。

边仲失笑,任由她朝榻内躲,上了榻、一步步逼近。

枕卧之地能有多大?

管双鹭的后背很快抵上了墙壁。

边仲捏了她的下巴,让她抬头、与自己对视:“姊姊当然不同寻常,可小生却俗得很。”

“你想做什么?”管双鹭行动受限,无处可逃,问起话来色厉内荏。

边仲摩挲她下唇,道:“自然是人间极乐事。”

管双鹭还欲再言,边仲低头吻住她。

他的手松开她下颌、一路向下,寻到她胸前一团、用力一捏。

女人吃痛,贝齿微张。

男人趁机攻城略地,与她舌尖轻碰。

空闲的另一只手也在此刻抚上她的小腹、按了按。

管双鹭只觉体内玉势随他的动作晃动,浑身更软。

男人的手只按几下,就如同不满意般,直接向下、探入她花穴。

带有搜寻意味的指尖撑开甬道,细细摩挲过每一寸温热,却偏偏不碰玉势。

边仲扯着她乳首、向后撤开,让她得了空隙、能平躺下来,而后明知故问道:“怎得找不到玉势了?”

管双鹭撇开眼不看他,只咬紧下唇。

“姊姊莫怕,小生一定替姊姊寻到。”边仲说着解开衣袍,露出半挺立的性器,捉了她的手去碰。

男人身下滚烫,管双鹭一碰便要缩回手,却被他牢牢抓紧。

“姊姊为它涂涂药,让它进去寻,如何?”边仲把瓷瓶搁上她小腹,语气暧昧低沉。

管双鹭与他四目相接,看见少年人眼中毫不掩饰的火焰。

“你……”她声音发颤,“我还……”

边仲一手拉扯揉捏她的乳首,一手感受着她穴内收缩,道:“姊姊难道不喜欢?”

男人将手指向外撤,女人的甬道不受控般夹紧了,贪恋着他的入侵。

身体的反应远比她的口齿赤诚——

边仲得意道:“姊姊这里可是喜欢得紧呢。”

管双鹭认命般揩了药膏抹在他性器前端,而后将药膏向下抹至柱身,男人性器上有隆起的青筋,一经抚摸便涨开一点。

她离他太近了,连他腰背拱起的弧度、喉咙滚动的频率都看得一清二楚。

“边仲…”她唤他,“你字什么?”

边仲捏她胸肉的手用了力:“姊姊一早看出我是蒙古人,何必问我的字。”

管双鹭吃痛却不肯示弱,撸动他性器的手加快了速度,道:“你的刀那样明显,想不看出来也难。”

“汉人在这样的时候喜欢叫人的字?”边仲俯身靠近她,“姊姊可以?????????????????。”

“什么?”他的发声不是汉文,管双鹭听不清。

“彼恰穆哈尔塔。”边仲读的慢了些,尽量靠近汉文发音。

他抬她的右腿上肩,已完全挺立的性器抵在她穴口打着圈:“姊姊说罢。”

“彼恰穆哈尔塔…”她试探开口。

男人眯了眯眼,用左手扣住她双腕、禁锢在她头顶。

粗长的性器撑开汁水淋漓的穴口、向深处挺进,经过些许扩张的甬道被迫承受过分之物。

管双鹭仰首,大口呼吸着空气试图缓解酸胀感。

他进的并不快,像是有意让她感受一般。

更在进到一半时停了下来。

管双鹭颤抖着望向他,视线里是少年人略带恶意的笑。

“再叫一声。”他道。

管双鹭隐隐觉得不对,不肯再开口。

边仲右手轻按她小腹。

这下与方才不同,玉势尚且能够忍耐,眼下确是半根性器在体内。挤压之下,有针刺般剧烈的快感横冲直撞,管双鹭哽咽着求饶:“别……”

“好姊姊,再叫一声。”边仲哄她,浅浅抽插着。

“边仲…”管双鹭握他的手,又侧头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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