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布怎么会不知道这其中的厉害,而且……“阿妈我会注意,你不用担心,等她好了我自会让她离开,不会让别人发现。”
看来泽布已经有了计较,她再说也是无意,干脆就不再啰嗦了。
泽布回到屋子里,手里拿着纱布和金疮药,帮图东处理手上的伤口。
“我在这里让你很为难?”图东盯着泽布忽闪的睫毛,语气带了两分泄气。
“算不得,你不是也答应了我的要求,我们这只能算是条件交换。”泽布处理的利落,片刻功夫就包扎好。
两人不说话,一室寂静,恰好门外又有人来寻泽布去看病。这次她有了准备,背着药箱快速出门,没有给机会让人进门。走的时候还不忘将门锁上。
走了老远又觉得自己小题大作,明明两人没有什么事情现在反倒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
这回受伤的是个男人,伤在胳膊上,看着样子应该是刀伤,本来也是村里的小混混,游手好闲,“看这样子胳膊是废了,救不救的回来看造化。”泽布声音有些冷。不似从前那样温和。
“别呀,泽布,我就一个儿子你是神医,若是胳膊废了他后半辈子可怎么办呀!你可千万要治好他呀!”那女人哀嚎连天,震的泽布脑袋疼。
“若是不想她流血而死,就赶快出去。”泽布此时脸上已经有了冰霜。
“哎哎哎,泽布我儿子就交给你了,千万治好她。”女人一步三回头,不停嘱咐。
泽布检查上楼,已经到了骨头,手筋断裂,流血太多,人已经昏迷,想用是不可能了,只能将养着,也算是恶有恶报,省的整天用这隻手残害清白女子。
约摸一刻钟的功夫,泽布背着药箱出门,将手中的药方塞到那女人手里。血止住了,人没事,手废了。简单的一句话后,等着泽布的又是哭天喊地。那女人拉着泽布不松手,要她陪她儿子的手臂。泽布皱眉,大力的甩开,头也不回的往自己家走。
泽布因为今天下午的女人有些生气,放下药箱就去山上割草,回来的时候白色的衣衫被草汁染绿,她换好衣衫便在院子里都喂小羊。小羊前几天走路还不稳,现在已经会认人撒娇,看见泽布过来,用头蹭着她的小腿。
泽布笑眯眯的摸着它的头顶上的小漩涡,一点点续着青草。将坏心情甩掉。
他屋子里的窗户大开着,抬眼就能看见泽布的样子。伊人似远山,清丽若芙蓉。图东好的很快,快到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之前他也受过伤,没有这重,但那也是要躺上十天半个月的,不成想这次竟五天就能下地了。他觉得甚为神奇,泽布还真是个神医。
图东每天都呆在屋子里,泽布若是在的话也很少会和他搭话,若是无事她就喜欢抱着医术在床边的藤椅上边晒太阳边看书。
图东听的最多的就是喝药了三个字。他不自觉的就会想起画本上的武大郎,总感觉怪怪的。之前她还会在前边加上个小将军,现在连这三个字都省了。
“我让你很讨厌么?”在战场上风里来雨里去,他不太习惯拐弯抹角。
“嗯?没有。为什么这么说。”泽布摇头,抬眼看着他很是不解。
“你总是避着我,也不和我说话。”图东皱眉。
泽布抿唇勾笑,她清嗑了两声,掩饰自己的情绪,附而说到,“你是我的病人,我们又不熟悉,而且我当是觉得小将军不喜说话才对,每次和你搭话你都上句不接下句。”
“我并没有,只是我不善言辞罢了。”图东眉目清明的瞧着泽布。
泽布眉头微皱,脸上的笑容不见,转身出了屋子。
当天晚上,泽布刚刚躺下便听见外边一阵嘈杂,她叹气起身,外边清一色的银色盔甲,手中持股着的火把将半个村子都照的通亮。她不理解为什么每次都要这么兴师动众。
旁边的邻居,将窗子打开朝外边张望,不见慌张,想来是习惯了。
图东就站在门后,警惕的瞧着外边的动静,对方来者不善,他冷静的分析对方的人数,思考怎么才能最快的解决这些人。
泽布知道图东正在看着自己,只是衝他的方向摇头,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图东不解,若是他进行顺利可以解决这些人。可他怕自己出去给他惹麻烦。泽布限制他的行动就是不想让别人发现自己。他眼睁睁的看着泽布被人带走,却无能为力。泽布可以救他,但他却救不了泽布,这种感觉很不好。
第二天一早,图东一夜未睡。听到外边的响声,他立马爬起来,小心的注意外边的动静。泽布被马车送了回来。那些人想将她扶进屋子里,被她冷声拒绝。
天刚蒙蒙亮,路上还起着白霜,图东看不真切,却我总觉得泽布脚步虚浮。
待人走了后,图东连忙跑到侧卧去敲门,半天没人应,她怕泽布出事想要强行破门,门在里边被打开了。泽布直愣愣的栽倒在他怀里。脸色苍白,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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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负责
图东唤了几声,泽布都没有反应,他有些不知所措,以前士兵在他眼前断手断脚他也没这么慌乱。